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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下午,我跟J相約要去見老師。
去年,我為了申請出國,請老師幫忙寫推薦信,
然而計畫趕不上變化的一切,人生有了不同的打算,我想應該也要親自跟老師說聲謝謝。
J也是有些故事在這幾年中押著,
而今,博士的田野研究也慢慢順利,自信心多了一些,心頭也定了。
難得有空,我們就在回程的路上談起接下來的計畫。
他講到可能有機會,有同學想要了解一些去年發生的事情,想聽聽我這個當事人的說法。
我慣常地微笑不應答,
而下一秒,我轉了話題,談起了老師剛剛的那種氣定神閒的笑容,真是很舒服。
後來,要搭上捷運前,我誠實的告訴他,
在剛笑不應答的時候,其實內心恐懼還是如影隨形,我的內心是拒絕的。
雖然我知道面對也許是讓在周邊的人了解狀況,不會疑惑。對我來說,也許也是是成熟好事(?),
但我深知恐怕是無法這麼理性地,把過去的記憶挖出來,一件一件解釋。然後,仍舊於事無補。
我不明白現在這樣的意義為何。
我很遺憾,但當時,我確實盡力了。
現在,我已無話可說,一切到此為止吧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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