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篇,是在2009年的年中寫的。
那時,因為腳傷未好,無法行走的很遠,體力也不佳。
工作很忙,總在想,好難挨的人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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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連假前的下班時刻,我接到印度室友Tina的來電,她說手上有二張咖啡卷,可以一起去品嚐講了很久的咖啡。
果真是個很好的時候,但我得要加班,一切破局。
事後證明二天連假在家加班也不是什麼好事,隨之而來是用腦過度的數天難眠,
或許這也說明了一件事:小塔的腦容量過小,且運算速度過慢,還有Lag的嚴重問題。
破局的還不止這麼一件,再前一些日子,她想要去馬來西亞的神山登頂,接著去潛水。
問我的當下,小塔腰痛腳疼,小跑步暫時是奢想,先揮手說再見。
於是乎,她提到可以到新店屈尺走走,我立刻就約好了時間。期待可以慢行新店溪畔。
先搭捷運到新店站,再轉搭公車到屈尺,
一下車,就是一個長長地斜坡到底,沒有什麼人,安靜的小鎮。
我們走到一個以水岸聞名的咖啡館,意外地看到門上貼著六月起休業的告示。
接著就隨意地找了一家店,坐下來享受山景。
談著這一陣子的想法及發生的事情,
她提到或許是因為現在的自己,瞭解事情(或決定)都有正面及負面的部份,
因此,很難熱情地或義無反顧地去選擇。
年輕的那種不願一切,現在看來真是勇氣可嘉。
我想,是時間吧。一來,是時間這麼多,這次失敗了,還有下次的機會。
二來,也是時間。比如是設下了某個稱為年輕終點的時刻。在這之前,有絕對的權利就放手一搏。
這四年來,我確認如她說言,進入了正反兩股力量的拉扯交戰。
不做任何的決定(我慢慢意識到,這其實也是一種決定)。
將兩者放了同樣的重量,似乎關照的面向很多,但其實是一種逃避。
換個角度想,這一切又如何呢? 想像出來的魔鬼,比實際地大的多。
以前看得很重的,現在也變輕了。記憶一點也不可靠,
記住年輕,是否也是一種荒謬。
過了那個,讓每個人都覺得生命有限的時刻之後,戀戀不捨時,
回頭過來,長長地人生延伸在未來時間裡。
我意識到,年輕是不會回來了,但我們有著很長的路要走…
以前來不及完成的事,好像,也不是真的來不及,
只是,在這個階段,付出的代價不同吧。